她是谁?(1/2)


  刚跑没多远我就感觉有点不对劲,赶忙回头看向后面,这一回头我不禁皱起了眉,心想:
  “诶……奇了怪了,这二奶奶怎么不见了,表哥家比我跑的这段距离还远,难道二奶奶也是跑着去表哥家的?而且跑的比我还快?”
  这就很纳闷了,老爸明明和我说二奶奶病了,而且还挺严重的,可刚刚看二奶奶那样,也不像生病的样子啊,跑的比我还快,这不明摆着腿脚比我还利索嘛!
  没等我多想,就听到龙树那边的大雨带着巨大的雨声朝我这边铺了过来,我暗道不妙:
  “完了完了,这回肯定是要被雨淋了。”
  我拼了命的往坡顶跑去,奈何大雨也是拼了命的往坡下奔来,最终我还是被雨淋成了落汤鸡。
  幸运的是,我亲大舅和老舅家就在坡顶,虽然全身上下都湿透了,但雨实在是太大,而我又没傻到冒着这么大的雨进入老村子里面,所以就拉着行李箱跑去我大舅家避避雨。
  大舅和老舅盖的都是农村那种一层的小平房,都是近几年才盖的新房,比我家那个砖瓦机构的小阳台房还高一个档次。
  拉着行李箱走进大舅家并不大的院子里,看着厨房和正房的门紧锁着,我估摸着应该是没人在家。我把行李箱往屋檐下一扔,把身上湿透的外套也扔到装玉米的尿素口袋上
  拧干衬衫后又穿回身上,虽然云南的4月温度是上来了,可这雨天被淋后还是把我冷的瑟瑟发抖,
  在屋檐下站了一会,感受着雨夹杂着风的洗礼,我实在是受不了了,牙齿都已经在打架了。
  正当我准备去窗台或者门边上寻找钥匙的时候,(我们那的钥匙一般都会放在这些地方。)就听到屋后面有牛铃声“叮当叮当”的进了外婆家院子。
  刚好是外婆放牛回来了,她一进门,看到我湿漉漉的样子就有点小生气的用云南方言说:
  “你总尼各憨(说我怎么那么傻的意思),冷么不会自己克灶房的烧火向盖(说我冷的话怎么不去房里面自己升火烤烤。)”
  我哈哈傻笑着说到:“我不知道钥匙放哪里,正准备找钥匙呢。”
  外婆一听更是白了我一眼:
  “憨包,门不有锁喃,锁挂高上又不有扣,你不会看哈盖。(她意思是说那门就没锁,只是把锁挂上面了又没锁起来,我怎么就不会看看呢。当然,憨包就是很笨的意思。)”
  面对这么尴尬的事,我只能憨憨的笑着回复到:“哈哈,没注意没注意。”
  其实在这个世界上,外婆算是最疼爱我的人了,比我老爸老妈还疼爱那种疼爱。我一出生就病魔缠身,是外婆用围腰兜着我去乡卫生所治疗的。
  因为我是早厂儿嘛,刚出生那会就两斤多点,外婆每每给我提到那件往事,她都会用那夸张的双手像捧水喝一样给我说到:
  “眉,你啊哈子就只有尼各一小捧,晓不得只哈能长成尼各一大个。”她意思就是说,宝,你那时候就只有这么一小捧,没想到今天能长这么大一个。
  其实对于他这个形容我是不相信的,我也不愿意接受,她这太夸张了。我如今170的身高在云南算是个大高个了,曾经怎么可能就那么点呢,比耗子还大不了多少呢!对于这事反正我是不会相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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