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鱼,现在是几点,怎么一股怪怪的味道?”迪丽热芭抬腕揉揉惺忪睡眼,软绵绵的扭动挣扎两下但未能起身。
可转头时却发现自己的镂空缇花真丝小内内就蜷缩在枕头上距鬓角仅几厘米,迪丽热芭皱皱鼻子捏起它扔到一边。
满头大汗的陈鱼斜靠副卧门框比划下“六”,但没戴眼镜的迪丽热芭看不清,陈鱼稍稍平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