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新的一夜（1/5）

　　红色阿尔法在最后十分钟内肯定移动了十几米。
　　这就是为什么前面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当他们终于通过海港大桥时，格温意识到了这一点。法师世界或许充满了魔法，但交通拥堵是任何宇宙的基本规则。
　　“我们应该改变一下，”阿莱西亚生闷气，满脸恼怒地看着又一车乘客发出狼狈的口哨。格温试图在座位上坐得更低，但他们的胭脂红运动型轿车无法提供这样的掩护。
　　他们开着一辆火红的经典敞篷车沿着M1行驶，已经非常显眼了，其赛车规格、直列八缸发动机像兽人一样咆哮和轰鸣，留下低效的法力燃烧痕迹。阿莱西亚和格温的高级定制礼服以及她们惊人华丽的脸庞更加吸引了他们的关注，进一步使交通陷入瘫痪。周日开车外出时，一辆年轻人开的SUV已经在他们旁边漂浮了整整二十分钟，导致格温感到晕车。
　　“如果这是一个一级城市，我可能会使用我的飞行执照，”阿莱西亚痛苦地抱怨道。她的导师的举止让格温想起了岳，尽管阿莱西亚整体上更加苗条和镇定。
　　“女士……”格温小心翼翼地问道。“我是你的徒弟吗？”
　　“你愿意做我的徒弟吗？”阿莱西亚对格温露出红唇微笑。
　　“岳不是更好的选择吗？她有火焰天赋，而且和你一样都是唤魔者。”
　　“我问的不是这个。”当交通开始移动时，阿莱西亚一直注视着道路。“你愿意做我的徒弟吗？”
　　“我可以说实话吗，女士？”
　　“可以。”
　　“我不知道成为你的学徒意味着什么……”格温承认道。作为一个成年人，她知道公然诚实的价值。
　　“哈。”阿莱西亚笑了。“好吧，我解释一下……”
　　她告诉她，学徒在经典意义上，学徒是继承师傅的物质财富和精神知识的人。交换是，学徒在学徒期间基本上提供免费劳动力，与他或她的主人、家庭仆人兼学生兼助理和继承人面对面地生活。
　　从传统意义上来说，格温成为阿莱西亚的学徒是没有意义的。它们是不同的元素，这意味着法术哲学和理论存在相当大的分歧。同样的，如果阿莱西亚陨落，她最宝贵的财产，也就是赤炎之灵，也很难迁移到非火系魔法师的格温身上。
　　当然，还有名义上的学徒。这些更像是学生跟随导师，或者研究生跟随教授。这些关系通常是暂时的，以换取一些可衡量的结果，例如研究特定的咒语或作为对校友的帮助。
　　“我喜欢你，格温。”阿莱西亚听完格温的询问后说道。“勤奋、直言不讳，你让我想起了你这个年纪的自己，尽管我们的情况有些不同。其一，你的父母都是混蛋，而我的父母却被活活吃掉了。”
　　“...对不起。”
　　“你会克服的。”阿莱西亚拨开任性的卷发。“不过我还是问你一件事吧。我希望你仔细考虑一下。”
　　“是的女士。”
　　“你想参加莉莉丝和王子学院吗？”阿莱西亚问道，这让格温大吃一惊。“你明白你正在放弃的机会吗？”
　　格温默默地思考着。实用主义与感伤主义的对决，是一种边缘参差不齐的苦药。理性的答案是显而易见的，但她早就已经走了那条路。她高兴吗？可以说。但她失去了一些人，也失去了这一次她宁愿保留的人脉。
　　“我想和岳和埃尔维亚在一起，”格温最后说道。“如果我不能与他们分享，我的成功就没有意义。”
　　“这就是我喜欢听的。”阿莱西亚似乎对格温的回答很满意。“一点浪漫主义不会伤害任何人。”
　　“那么，关于实习的事情……”
　　“你现在会受到我的保护，尽管我担心我的日常工作会把我带到你无法跟随的地方。尽管如此，正确的人在正确的地方知道我是谁，他们要么会帮助你，要么至少不会打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