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她是谁?(1/1)


  “这就是当初我不建议你猛抬高价的原因,现在自食其果了?”聂臻明吸着来自加勒比的味道,依稀还能感受到那儿的海风。
  “不得不说,西班牙人走了以后,连雪茄烟的味道都清纯许多。”
  约翰弹了弹烟灰,冷不丁瞄了薛媷玉一眼,后者似乎并未注意到,看向窗外又说道:“要变天啊,明媚的春天即将到来……”
  薛媷玉不置可否地接了句:“就算再怎么变,也还是我大清的天!”
  约翰笑了笑没有在这个话题上继续下去,转而看向聂臻明,一脸诚恳地说道:“聂,我需要你的帮助,想办法把我的货运到南方去。”
  聂臻明微微皱眉问道:“你想换买家?”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毕竟我是个唯利是图的商人,我的货流到南方不愁没人要。”约翰两手一摊说道。
  “革命党?”
  聂臻明眯起眼来盯着对方,沉声道:“我可以把这当成是……你在威胁清政府吗?”
  约翰似乎早已料到会这么说,又偷瞄了薛媷玉一眼,发现她有些脸色不爽,连忙收回目光说道:“不要误会,我请二位来是有诚意的,毕竟我的背后也有一堆人等着吃饭。”
  聂臻明与薛媷玉对视一眼,后者直接起身说道:“你的诚意我知道了,约翰先生,时候不早了我有点乏。臻明,我们走。”
  见此,聂臻明也只能对老朋友耸耸肩起身跟了上去。
  约翰并没有站起来,继续吸着雪茄烟,在两人走出门口的时候,张嘴说了句:“希望我们下次见面的时候气氛不要太糟糕。”
  “约翰,你多虑了。”聂臻明不咸不淡地留下一句话,多了没说,有些事不是他这个富绅阶层所能触及的。
  薛媷玉没有兴致继续带下去,两人早早走出总会大楼,坐上人力洋车朝家的方向而去。
  “你真的要帮他......催了。”阿福费力地摇晃着迷瞪中顶着两个黑眼圈的聂臻明。
  “催什么催呀,让我再睡会儿。”
  阿福不解地问道:“少爷,您昨晚一整宿没睡,刚才睡梦中还一直说着重复的梦话,您该不会犯癔症了吧?”
  “滚蛋,你才癔症。”
  聂臻明经这么一翻折腾,总算是没了睡意,坐起来伸着懒腰打哈欠问道:“我说什么了?”
  阿福回想着说道:“您一直在说‘你是谁、姑娘别走……”
  “还有呢?”聂臻明一脸嫌弃地穿着马褂,很长时间不穿似乎有些不会系扣子了。
  阿福见状忙上手帮衬着,一边回道:“没了,就这些。”
  “哦……”
  阿福察言观色地试探着问道:“少爷,您昨晚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啊?有吗?”
  聂臻明脑子里还在想昨晚的那一刻回眸,冷不丁被问道难免有点心虚,伸脚踹去说道:“滚滚滚,哪儿学的那么多话,我自己穿!”
  过了一会儿,聂府门前停了四五辆人力洋车,聂老爷子在最前面,见小儿子摘楞的上了车,这才发号施令道:“走吧。”杵着拐杖端坐,一行车队向隔壁街的薛府而去。
  “阿福啊……”
  “少爷,您有什么事?”
  聂臻明在车上大敞四开地躺着,顺嘴将漱口水吐掉,虚不拉几地说道:“你说这世上真有一见钟情的事情吗?”
  “这个嘛……”这问题还真把阿福难住了,因为他是净了身才进聂府的,对情爱之事不是太懂。
  “原来……姹…紫……嫣红…开遍……似这般…都付与……断…井……颓垣…良辰…美…景…奈何…天……”
  一路上,聂臻明都在想昨晚的奇遇,宛如惊梦般,那画面好像不存在于现实中,令人留恋迷醉。
  前面,聂岑戊听着后面狼嚎般的小儿子,皱眉问向跟......跑的家仆:“最近臻明功课做的怎么样?”
  “回老爷,教书先生又被打跑了,少爷这几天一直去江边玩儿。”
  聂岑戊不解地问道:“江边都是小赤佬,有什么好玩的?”
  “练枪。”
  “哼,不学无术的东西!”老聂的拐杖用力杵了两下,接着说道:“再去请,我就不信没人管得了他!”
  “可是,整个租界已经没有愿意来的先生了呀。”
  聂岑戊吹着胡子说道:“那就去远一点找,去苏州找!”
  “好的老爷。”
  跑的家仆:“最近臻明功课做的怎么样?”
  “回老爷,教书先生又被打跑了,少爷这几天一直去江边玩儿。”
  聂岑戊不解地问道:“江边都是小赤佬,有什么好玩的?”
  “练枪。”
  “哼,不学无术的东西!”老聂的拐杖用力杵了两下,接着说道:“再去请,我就不信没人管得了他!”
  “可是,整个租界已经没有愿意来的先生了呀。”
  聂岑戊吹着胡子说道:“那就去远一点找,去苏州找!”
  “好的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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