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末的早上空气凉爽,阵阵微风吹过草地犹如麦浪一样高低起伏,一排车队自东边而来。
沈清竹探出车窗望着前方绿油油的草地和波光粼粼的湖面,加上微风将秀发吹起,让她脸上露出陶醉之色。
“啾!”
一声鹰啼传来,她抬头看去,金雕就在头顶十几米的高空滑行,翼展两米五的巨鹰俯冲而下。
接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