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过午间,江松国术馆里头静悄悄的,姜沐霖坐在庭院中,面前的六脚圆桌上摆着一壶浓茶,在大热天里冒这丝丝上升的白气,叫人只瞧一眼就觉得脑门冒汗。
他也不嫌热,拿过茶碗一饮而尽,脑袋上一滴汗都没冒。
那宽大的胳膊下边,压着一封请帖模样的信纸,一份三式,上边缀着花花绿绿的不勒颠文、扶桑文跟新简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