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抖掉的婚事(1/2)


  阿珍安定下来没几天,这里的人还没熟透,在心里还是觉得和阿凤最好。
  有什么工作上的不适应就向阿凤抱怨哭诉,阿凤的安慰和倾听比任何灵丹妙药还重要。
  过了几天听阿凤说是什么煮熟的鸭子就要飞了,哭哭啼啼也没能说个清楚,阿珍工作的时候还在琢磨这事。
  下了班阿珍匆匆忙忙回个电话过去,原来以为板上钉钉的婚事又发生了变动。
  可这次变动不是因为女方的挑剔苛责,而是出在自己儿子身上,这就让阿凤有点打碎了牙往肚里咽的感觉。
  她无法向别人诉说自己在这场准婚事中所做的努力,她不甘心这样一桩美满的婚事就这样毁于儿子的一时头脑发热。
  她在急慌中还在想着对策,做着最后的殊死一搏。
  婚姻可不比恋爱时的花前月下,你侬我侬。
  结婚可是选择自己后半生的伴侣,要一起面对生活的琐碎和柴米油盐。
  可要是儿子愿意娶恋爱的对象,阿凤也觉得也是祖坟冒青烟了。
  儿子似乎连个正经恋爱都没谈过,都三十大几的小伙了。
  依旧像个郁闷的葫芦——一个石磙碾不出个屁,和陌生人讲话还会脸红脖子粗的,甚至说话结巴。
  这不!上一次相亲就是因为紧张而被丈母娘挑剔了。
  这一说,过了年,都要算两年前的事了。
  那时阿凤还在速冻厂没有能及时回来,阿凤的老公阿三在家里多年,平时特别好客。
  无论路边走过的是谁,他都要叫到门口喝口茶吃根烟的,或者坐一会儿的,闲拍的。
  在那个小山村里搏了个善人之名,这不邻里附近的人都觉得这家人老实忠厚,就有那好心的人看见合适的姑娘,去帮忙动动嘴,跑跑腿。
  很多广播条子的媳妇都是这么跑出来的。
  打听到确实有个姑娘,阿三的烟友们就忙活起来:牵线的,搭桥的,说好话的等等。
  由于他们的奋力奔走,终于迎来了一次见面的机会。
  阿三尽管有些腿脚不便,可是为了儿子他也是越晃越开心,在年前的一天双方约定好了地点。
  家里就开始忙活起来,阿三早早做好饭叫为为起来吃,为为也有自己需要忙碌的事:
  在柜子里挑着为数不多的衣服,洗一洗那油腻了许久的头发,认真剃了剃自己的胡须。
  千年等一回地用了他妹妹放在洗漱池旁的洗面奶,把脸上的死皮祛了祛。
  摸着光滑的脸颊,为为觉得自己还是曾经的那个帅哥。
  天气还是有些寒冷的,为为穿着从外面带回来的衣服觉得还是有些发抖。
  不过在这个令人激动兴奋的时刻,为为害怕自己会太过高兴而有些犯傻,冷一点就冷一点吧!
  清醒这一时,过了相亲关,后面就有老婆暖被窝了。
  鼻子冻得有些通红,时不时地要抹一把,为为觉得这就是自信的表现,甚至也可以说是一种风度。
  打扮好了之后,阿三看着这个高自己两个头的儿子,浑浊的老眼一遍遍地抚摸着这个宝贝独苗。这时阿凤的电话打过来了,毕竟家里的一切行动都得听阿凤的指挥,何况这种生死攸关的关键时刻。
  阿凤从几天前就把这项务提上了日程,早谋算晚谋算,左打听右打听,为此她不惜请教了多少当过婆婆的人,或者是非常精明能干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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